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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博士x苦艾)]《苦艾》

2023-01-30 22:49:32 来源:哔哩哔哩

阅前提示:

*本文为一篇基于游戏《明日方舟》内容二次创作的文章,文中涉及地点、人物、情节均为虚构。


【资料图】

*有OOC(out of character/与原著角色形象不符)及私设,可能会影响您的观感。

*本文基调偏悲。

正文

清晨。

拉着窗帘的昏暗房间里,略显尖锐的闹钟声打破了这一方小小的寂静。

苦艾睁开了眼睛。

起床,穿戴衣物,简单洗漱,出门。

罗德岛号上是三班倒制度,因此通道中的干员一直很多,充斥着与先前房间里不同的热闹氛围。关上房间的门,苦艾像一抹不和谐的色彩,生硬地嵌进了门外的这幅画里。她稍低着头,沉默地独自走在前往训练场的路上。偶尔听见有人和自己打招呼,她会挤出一丝笑容回应,告别过后那一丝笑容又快速褪去。

苦艾继续安静地前进着。

训练场。

苦艾如往常一样的训练着。

寻找掩体,搜索目标,瞄准,攻击。

寻找掩体,搜索目标,瞄准,攻击。

寻找掩体,搜索目标,瞄准,攻击。

……

麻木的重复着这些动作。

[就像那时一样。]

正在训练的苦艾心里不禁又泛起了这样的想法,恍惚了一瞬。

这时一架无人飞行器靶机被击中,却没有朝着预定方向降落,而是朝着苦艾身旁的一位干员坠去。

走神的苦艾眼角余光瞥见了这一幕。

……

训练结束。

教官略微皱起眉看着苦艾独自一个人坐在一旁,面无表情地检查着身上的装备,仔细拍掉了装备上的灰尘,但却对自己脸上、身上的伤口不甚在意。

在刚才的训练中她及时推开了没注意到坠落无人机的干员,自己却被无人机正着。这样的行为确实值得称赞,但她完全不在意自身的态度却又让人不由有些担心。

教官叹了口气,招来值日医疗干员,一起走去苦艾身边。感觉到了教官欲言又止的态度,正在接受包扎的苦艾的目光不自觉逐渐下移,盯着地面。

“……苦艾,这几天你停止训练。”教官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说了出来,“恰好,你也可以回去看看……当然,决定权在你。”

苦艾的身体不可察地晃了晃,接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嗯。”

罗德岛号的舰首观景大厅。

苦艾在漫无目的的行走中来到了这里。

落地窗外,呼啸着遮天蔽日的暴雪,低沉的风声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

苦艾眺望着远处的一片白茫茫,瞳孔里映着的也只有一片白茫茫。

风雪的怒吼和哀嚎一直盘旋在空气里,从未停息过,即使船一直在前进,这声音也一直在迫近,一直在追逐。

寒风顺着窗户的缝隙溜进了室内,吹动了苦艾的衣襟。

金属落地的清脆声音突兀响起。苦艾愣了愣,拾起了掉在地上的法杖。她检查了一番,发现应该是在刚才训练结束后没有放牢靠。

苦艾注视着这柄被她保养得很好的法杖,拇指摩挲着法杖上的编号刻文。

她将法杖稳稳的插回了腰间的快拔套里,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请进。”

听见许可的苦艾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房间里面萦绕着一层厚厚的烟雾,坐在深处的博士被埋没在了层层叠叠的文件和烟雾里。

“苦艾?什么事?”

看见了来人是谁的博士摁灭了手上的烟蒂,并打开了窗户,散了散房间里的烟味。

“博士,我想申请参加明天的行动。”

“……哦。”片刻的沉默后,坐着的博士上半身稍稍前倾了一些,“你确定吗?”

“确定。”

苦艾板正地站着,直视着博士,坚定地点了点头。

“出于你的情况,我要确认一下,你知道这次行动的内容吗?”

“知道。”

博士原本皱起了眉还想再问她些问题,但当和她的视线对上时,那些问题的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好,我会在人员名单上加上你的名字,明天早上七点到机库报到。”

苦艾用力地点了点头。

“非常感谢您的理解。”

第二天早上,苦艾带着比以前还要深的黑眼圈来到了机库。她颇有些惊讶地发现这次行动的人非常多,而且在其中她看见了许多熟悉的身影,比如教官,比如一群小熊们。如此多人的场合下却并没有太多人交谈,反而有着一种隐隐的压抑的氛围。

“苦艾。”

一个声音将她的注意力从周围拉拢了回来,她转过身,在博士面前站正。

“干员苦艾,前来报到。”

博士点了点头,给她指了一个方向。

“你跟着我,也就是指挥分队,一起行动。”

“是。”

“嗯,去吧。”

看着苦艾入队,博士再次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了扩音器。

“咳。全体注意。”

原本还存在的些许交谈声也顿时全部消失。

“本次特殊行动即刻开始,全体上车。”

舱门开启,外面的风雪如预期中一样变小了不少,能见度终于达到了足以接受的程度。几辆越野车从罗德岛号上驶离,开足马力穿过雪原,朝着那群远远趴在大地上的残骸驶去。

坐在其中一辆车上的博士一边目测估算着和废墟间的距离,一边举起了对讲机。

“这里是指挥分队,这里是指挥分队,各分队按计划分散前进,由各自预定地点进入相应区块,如发现人员活动不得擅自率先攻击,完毕,收到请回话。”

“一分队收到。”

“二分队收到。”

……

放下对讲机,博士的视线稍稍偏移,瞥了眼后视镜里的苦艾,然后又转过头去,看向车窗外其他渐行渐远的车队。

破败街道上的寂静被螺旋桨的嗡鸣声打破,无人机高悬在空中飞过一片片街区,将拍摄到的影像传回给控制者。

街区深处的一幢多层建筑里,博士收回观察着窗外的视线,看向一旁的干员:“无人机和来时设置的传感器都没有发现情况吗?”

干员点了点头。

“没有发现。”

博士又看了看他们现在所处房间里的情形:这里既像是仓库又像是宿舍还像是厨房,地上散落有很多凌乱的杂物和生活用品以及垃圾,还有一处熄灭已久的炉火,看起来像是原本居住在这里的人本就不打算久居,然后又在匆忙逃遁时留下的痕迹。

博士手指在某件杂物表面上划过,通过浮尘的厚度判断出该处的废弃时间大致在两周以内。抬起头,博士看了眼正对着窗户外废墟发呆的某位干员,再次举起对讲机。

“这里是指挥分队,这里是指挥分队,请各队依次报告搜索进度,完毕。”

“这里是一分队,已完成负责区域搜索,未发现武装人员,仅发现了一些流民的营地痕迹,但无人员活动,完毕。”

“这里是二分队……”

……

博士靠着门框盘腿坐下,手指有节奏地敲着大腿,耐心听着各队的汇报。其他干员也紧张但耐心地等待着。当最后一个分队也汇报完毕后,博士敲着大腿的手指也随之停下,干员们的目光汇集到他身上。

博士朝他们点了点头。

一切正常。

“这里是指挥分队,各队现在可自选路线返回,返回途中务必保持警戒,队长不得分散队伍,队员不得擅自离队,不得停留过久,完毕。”

对讲机那头的各队队长似乎也长出了一口气,但语气仍没有放松。

“……一分队收到。”

“……二分队收到。”

……

博士收起对讲机,站起身,扫视了一圈四周的干员们,和他们的视线一一对上。

“走吧,回去看看。”

一支队伍无声地行进在原本城市的次干道上。突然,某位干员停了下来,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某栋建筑上拔不下来了。

整支队伍也随之停了下来,其他队员们先是看向最先停下的那位,然后又看向了队长。队长朝先停下的干员点了点头,示意他走在前面,然后又向其余干员们做了个手势,示意跟上。

队伍进入了那幢建筑,在狭窄的楼道里缓慢前进着,通过了一扇又一扇门,路过了一张又一张窗,昏暗的天光穿过这些门窗,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渐渐的,小队前进的速度慢了下来,因为最前面那位干员走得越来越慢,并且时不时还会停下,犹豫片刻后才会继续前进下去。众人没有催促,只是默不作声地跟随在这位干员身后。这样走走停停,终于,他们停在了一扇稍显破烂的门前。

那位干员伸出手,但又突然紧闭上了双眼,嘴唇绷成了一条线,伸出的手也颤抖着缩了回来。犹豫,犹豫,犹豫。最终,这位干员张开嘴,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推开了这扇门。

尘封了许久的门带起了一阵尘埃。

尘埃落定。

一只脚迈进门内。

那位干员终于迈了出去。

其他队伍也正经历着相似的事。

在公寓楼、在办公楼、在工厂、在学校、在医院、在商铺,在这座城市曾有人生活过的一个个角落里,一支又一支队伍停了下来。

一扇扇门在或坚定、或犹豫、或释怀、或失望的情绪中被打开。

指挥分队这边。

博士他们在一条街道上停了下来,四周的建构筑物以及废墟、路面都呈现出经历过巨大爆炸的漆黑模样。

博士和一旁的干员在地图上确认了一番后,下达了命令。

“原地休整十分钟。”

几位干员开始在四周翻找了起来,片刻后他们沉默着捧着几块盾牌碎片返了回来。博士和干员们都注视着他们怀里的盾牌碎片,谁也没有说话。

休整结束,队伍继续前进。

走走停停中,已经接近了地块边缘。

又一位干员放缓了脚步。他朝道路的一边看去,愣住了,脚步也不自觉停了下来。片刻后他埋着头,加快了步伐。

注意到这一幕的干员们朝着他刚才看的方向看去,当只发现了一片废墟时,大家都有些愣神。

在大家都有些失神的时候,那位干员越走越快,逐渐脱离了队伍。

一个人终于回过神来,跟上去拦住了他。

博士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下达了命令。

“原地休整。”

将那位情绪失控的干员交给了其他几个干员照看,博士看向了一个独自站在一旁的身影——苦艾。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

博士和她并肩站着,朝着她看着的方向看去。

“你呢?没有想去的地方?”

“……没有……”

苦艾看着刚才那位坐在废墟上泣不成声的干员,像是在发呆,听见博士的声音后她才回过神,摇了摇头。

“不回家看看?”

“……不了,那里离警局很近,是最先被袭击的地方,什么都没剩下……而且,我本来就只是想回来看看而已……”

博士稍稍侧过头,看着苦艾。

“那你想看什么?”

“……我不知道。”

苦艾低下了头。

博士再次看向站在废墟上的干员们,聊起了其他事。

“这次行动的成员,都经历过那段时间。有的以前是这里的市民,有的是那次来过这里的干员,甚至有前整合运动的成员。有些人在那时候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朋友,有些人在那时候做了后悔至今的事。”

行进的途中,一位干员停了下来,拾起了一个破损蒙尘的目镜。

寂静的学校里,几位干员站成一排,共同面对着已经空空荡荡的校园。

废墟旁的街道上,一位位干员低头注视着怀里的盾牌碎片。

另一处废墟上,一位干员默默注视着瓦砾堆中的一个大洞,攥紧了戴满戒指的手和手中的糖果。

核心控制楼下,一位干员停在了一座小山前,上面竖着一杆长槊。

墓地里,几位干员正将收集到的分不清彼此的骸骨和还没腐烂的衣物碎片一同埋葬起来。

更多的无人的角落里,一堆堆无名的骸骨静静地躺在尘土之中。

天色渐暗,雪又下了起来。

博士看着一片落在手背上融化的雪花。

“看他们都选择又回到这里,我就在想,或许他们也像你一样想过类似的问题。”

正义是人类社会普遍认为的崇高的价值,是指具有公正性、合理性的观点、行为、活动、思想和制度等。

这是以前读到的书本上对正义的定义。

但对那时的人来说,正义到底是什么?

在不择手段求生的市民的眼里,在仍然坚守底线的市民的眼里,在依然尽职保护市民的警察眼里,在已经和暴徒同流合污的警察眼里,在对市民无差别报复的整合运动成员眼里,在仍抱有理想的整合运动成员眼里,在这么多截然不同又相互矛盾的人眼里,正义是同一种东西么?

当市民变成了暴徒,甚至对保护他们的人施以暴行,他们真的值得保护吗?

当保护市民的人变成了暴徒,他们真的有保护到任何人吗?

当受害者成了加害者,这种时候,正义有存在的意义吗?

或者说,真的存在正义么?

风雪渐起。

“他们这次回来,应该也是为了寻找那些问题的答案。但我相信他们其实早就已经找到了答案,只是没意识到而已。”

博士转过身,为苦艾拂去了肩上的雪花,帮她立了立衣领。

“我们都是希望有正义的。”

“这就说明,对我们来讲,正义是的确存在的,但是,对个体来说,正义不会一直存在。”

“毕竟每个人对正义的标准和看待的具体角度都不同,所以正义也总是分分合合的。”

“正义不会持续存在,那在它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它就失去意义了吗?”博士望着苦艾深红色眼睛的深处,“我认为它依然是有意义的。就像对我们来说,消失的正义,变成了一个希望、一个信标、一个前进和努力建设的方向。”

“而对你父亲而言,它的意义应该就在于它本身,以及它所代表的他爱着的人们。”

博士拍了拍苦艾的肩膀,错身离去。

纷飞的雪花迷住了眼睛,苦艾终于回过神来,看着博士走上废墟,去到那个干员的身边。

当正义女神,

枯坐在她的座上,

手中以代公正的天平与砝码,

已被腐蚀,

那用以惩戒的剑,

也沾上无辜的血。

正义仍在她的座上,

举世告安,四海升平。

正义已死,

她的天平砝码被藏匿,

她的剑作了伤人的利器,

她的名字成了高尚者的墓志铭。

正义已死,

她如秋叶散落凋零,

碎裂一地。

等待来年,

盘旋的枝干上,

再次发出繁青。

归船的第二天早晨。

闹钟响起。

苦艾坐在床上发着呆,几分钟后她像往常一样地起了床,穿衣,洗漱,出门,习惯性地来到了训练场。

走到了训练场门口,苦艾才想起来教官给她放了假。她站在门口,不知是进还是退,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她低下头,退后了一步。

训练场大门旁,苦艾安静地坐在长椅上,低着头,凝视着地面上自己的影子。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这种无声的沉默中飞速逝去了,到了午间休息的时候。

嘈杂起来的声音惊起了埋着头的苦艾。她抬起头,眼前走过一位又一位干员的身影。当几个熟悉的身影从她面前路过时,她微微睁大了眼睛:那些中学生们嘻嘻嚷嚷地并肩走在路上,好像以前一样。

苦艾记得,她们是切尔诺伯格的学生,昨天也参与了行动。现在看着她们说说笑笑的样子,苦艾突然感到了一阵欣慰和释然,但慢慢的,胸腔中又涌上了一阵苦涩,像是压抑已久的情绪和记忆一股脑涌了上来。她有些浑浑噩噩地站了起来,似乎想要跟上去,但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上,止住了她。

“苦艾,苦艾……卓娅。”

苦艾终于回过神来,慢慢转过头去。

“……博士。”

观景大厅。

博士和苦艾并排坐着。

博士正坐着,看着外面的鹅毛大雪。

苦艾埋着头,似乎在看着手上的法杖。

“博士……”

“嗯。”

博士轻声应了一声。

“你昨天说的,参与行动的基本都是经历过那次事件的,所以……你那时也在么?”

“对。”

苦艾的头埋得更低了些。

“……我能理解博士你昨天说的那些,也愿意相信,父亲他一直坚持的是有意义的……”苦艾的脑袋和声音越沉越低,“……但我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能这么,这么平静?为什么?明明……你们也见过那时的……我,我真的做不到……”

苦艾的头已经低到了不能再低。

“……我……我忘不了,他们那时脸上的表情,他们的所做所为……那些事情,难道,过去了,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我真的……我真的、真的很想相信……”

苦艾闭着眼,双手收在胸前,用力握紧了手中的法杖,咬着牙才说出的这段话。

一只手这时轻轻按在了苦艾后脑勺上。

苦艾深埋着的头往起抬了抬。

“当然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博士一边说着,一边手掌一寸寸地抚顺苦艾凌乱的短发,“但我们可以先过好自己的生活——在我们能为我们所经受的一切,去讨回公道之前。”

“我们不会忘记,我们还不原谅,我们绝不姑息。但我们也不会轻易舍弃享有这得之不易的平静的权利,这是无数人的牺牲换来的。我们的正义也正来源于我们对美好生活的珍视。”

“而且,我相信,你的父母应该也相信这一点。他们一定会希望看到你能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像大部分幸福的年轻孩子们一样,有无拘无束的梦想,有可以交心的朋友,有难忘的美好记忆,以及最为重要的,有享受这段人生最珍贵时光的权利。”

寒风里,一滴滴清澈的液体滴落在了地面上。

苦艾蜷缩的身子轻微抖动着,压抑已久的呜咽声从她咬紧的嘴唇间漏了出来。那声音逐渐变大,变成了抽泣,变成了怮哭。如山洪爆发的汹涌情绪,和萦绕在这片大地上数千年的呼啸寒风的哀嚎和怒吼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博士轻轻地抚摸着苦艾的头。

苦艾像个孩子一样把头靠在了博士膝上,哭声中夹杂着一声声模糊的呐喊。

“......Папа......”

落地窗前,苦艾弓着的背影慢慢不再颤抖。她稍稍挺直了腰,仰起头,擦了擦眼角和脸颊,正视着外面的风雪。博士见状收回了手。

“…………谢谢你,博士。”

“虽然我觉得,我还是没法马上做到像你们那样……但是,博士你刚才说的,我也想……去相信,去试一试。”

“嗯。”

博士看着她,脸上浮现出笑容,点了点头。

苦艾忽然想起了什么,脸颊上由于刚哭过产生的腮红加深了几分。

“…………对了,刚才……博士你……没听见我说了些什么吧?”

博士的目光微微偏移向另一边,然后又转了回来:

“嗯,没有。”

苦艾稍稍把头朝另一边转过了一个角度,那对月牙一样的耳朵撇向了不同的方向,博士见状不自觉又把手放了上去。

苦艾猛地坐直,耳朵也抖了抖。

“啊抱歉。”

博士连忙将手抽回。

苦艾的目光改为望向地板,声音逐渐变得细小:

“……其实,再摸摸也可以……”

“……嗯。不介意吗?”

“嗯,不介意……嗯,博士……”

—完—

分享一些超可爱的苦艾*╭︎( ˙º˙)╯︎*

一点乱七八糟的闲话

这一次写了很喜欢的苦艾这个角色

其实本来还想再写点博士和苦艾之间的喜闻乐见但过不了审的内容(并没有(她才xx岁啊!

在写的时候,开始时在想博士该怎么帮她,后来变成了博士会怎么引导她,最后觉得最主要的应该是她自己的想法,博士应该只起了一个类似催化剂的作用

还有最开始的时候也只是想写苦艾的故事,但写着写着就又描写了些其他人,就感觉他们应该是彼此故事的一部分,写出来才完整

写完后自我感觉还行(?)好吧感觉有的地方挺尬,但还好应该不会有太多人看(自我定位清晰)

最后在这给大家拜个晚年

才发现上次到这次摸了8个月ꉂ(ˊᗜˋ*)

下次争取摸更久!∠( ᐛ 」∠)_

标签: 盾牌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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